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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人文化

青少年時代的磨難和抗爭(四)

更新時間:2018-03-19 12:07:05 來源:m.aniluna.com 編輯:okzjj.com 已被瀏覽 查看評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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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 (四)“廣闊天地”里的拼搏
  
    “嘀鈴鈴……”
  
    一陣清脆的鬧鐘聲將我從睡夢中喚醒。我一骨碌翻身起床,身著運動衣就出了門。屋外,天色還未大亮。四圍的田野一片朦朧。沿著門前一條青石板路,我小跑著來到小河旁的公路上,然后加大腳步,直向公路的遠方奔跑,一公里、二公里……直跑得全身一片濕淋的汗水方才回頭。
  
    這是1975年初,我在家里堅持體育鍛煉的一個鏡頭。時年滿20歲的我,血氣方剛,精力旺盛。從縣城高中畢業后,雖未能進一步上高等學校深造,但想到千萬個知青命運都一樣,都要在中學畢業后去廣闊天地鍛煉,而我插學就讀也讀完了高中,所以在很大程度上我已獲得一種滿足。至于今后的路子怎么走,我也初步構想了一個理想的藍圖:我要用最大的努力去博取將來的美好前程。最好的辦法是在農村踏實苦干幾年,以自己的實際行動贏得人們的好感,爭取在三年后能夠憑良好的表現,讓生產隊和大隊推薦上大學。我把自己的這一理想藍圖勾畫得很美滿。這個藍圖被我用白紙黑字的形式貼在住房的一面板壁上。我坐在一張舊書桌前,不用抬頭就能醒目地看到。那一張大白紙寫著我的個人生活學習計劃,內容大致是要自己做到三條,即“身體好、學習好、工作好”,每條都定有詳細約束,如早上要早起鍛煉,要下河洗冷水浴;要堅持看書學習,晚上不到12點不休息;要不怕苦、不怕臟、不怕累,出色地完成各項勞動任務等等。
  
    計劃制訂后,我便照著自己的設想去實施執行。我是那種言行如一,怎么想就要怎么做的人,有時哪怕這做法不合實際,也要強迫自己機械地照計劃辦事而不肯輕易變更。譬如為做到第一條身體好,我堅持每天清早就起床跑步鍛煉半小時,晚上,吃過晚餐后,哪怕天黑了,也要打著手電到小河邊去洗冷水浴。這種鍛煉辦法是從春天開始的。其間除了偶爾下雨和農活太緊張被打斷外,一般情況下都未中斷。我身體力行,鍛煉身體持之以恒,這引來了許多人的好奇心和驚訝。早上,由于我起得早,跑步鍛煉沒有多少人發覺。而我洗冷水浴的時間,一般都在天傍黑時分,此時免不了被人看到。我洗冷水浴的地方名叫廟東潭,那里有一處巨大的凸起的巖石。小河從上游流至這巖石附近,兩岸河中形成了一段很深的潭水。巖石下河坎也較高,河床只有七、八丈寬,河邊又有罩起的大巖石作隱蔽,因而是個天然的洗浴鍛煉場所。自從那個春天開始實施鍛煉計劃后,我幾乎每天傍晚都要到這廟東潭來洗冷水浴。春天、夏天乃至秋天,洗冷水浴都比較容易堅持。到了冬天,水溫一日比一日下降,這時候就得靠頑強的毅力才能堅持了。在天氣變冷之后,我往往都到河灘活動身體,原地跑步使身體發熱,再迅速脫掉衣褲,跳下河到水中游幾十米,上岸后用毛巾擦擦全身,穿上衣褲回家。在由秋入冬冷水浴鍛煉一段后,有一天氣溫驟降,老天終于下了第一場大雪。傍晚時分,我鼓起勇氣,踩著積雪來到河灘,在那塊大巖下像平時一樣原地跑步,跑得全身發熱出了汗,即脫掉衣褲,接著縱身一跳,撲入水中。瞬間,那冰冷的河水直刺骨髓,不管多冷,沒有猶豫,沒有畏懼,我一個勁一個信念,只揮動雙臂,奮力向前泅動。泅到河中間時,猛聽到河坎的公路上有人大聲叫喊道:“快看喲,河里有人在洗澡!”聽到這喊叫聲,我熱血直涌,但沒有理睬。別人愛怎么看怎么叫,且由他去看去叫吧!我只管向前游去,待游到河對岸后,又腳一蹬,返身往回游來。幾分鐘后,我洗浴完畢,爬上岸來,接著用毛巾將全身擦得通紅,爾后穿上衣褲鞋襪,從容走上河坎,這時見路旁有幾位陌生的過路人還睜大眼睛對我張望著。其中一位40來歲的男子好奇地說:“喂,你這人是怎么回事,這么大雪天到河里洗澡?”
  
    “我這是鍛煉身體呀!有什么好奇怪的?”我說。
  
    “鍛煉身體?”那人很不理解地又說,“有你這樣鍛煉的嗎?下雪天還洗冷水澡,只怕有神經病!”
  
    “你才是神經病!”我不以為然地回了他一句,爾后顧自走上了坡去。后面,還聽到那幾個過路人在議論著:“真是個怪人!怪人!”
  
    對于我下雪還洗澡的事,就是我父親和二哥以及全生產隊的社員們,也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,他們也從未見到像我這樣不怕冷,大雪天也敢下河洗冷水浴的人。父親這時也勸我說:“這樣冷,你下河洗澡是為個什么呀!”
  
    “為鍛煉意志和毅力!”我老老實實回答。
  
    “要那意志毅力有何用?”父親又問。
  
    “干大事用哩!”我笑著說,“凡要干成大事者,必需有堅韌不拔的意志和毅力!你說是嗎?”
  
    “嗯!看來你是有些不一般!”我父親似懂非懂地點著頭。他對我所做的一切,雖然不完全理解,但總是很關注又很支持。在家里,一切的家務事他都包了,由于父親的操勞,使我能充分利用業余時間做我想做的事。
  
    我除了堅持體育鍛煉外,每天還按時養成了刻苦自學的好習慣。無論生產隊的勞動時間再長,工夫再累,回到家上床休息之前,我總要看看書,或者記筆記,寫點東西。高中畢業后帶回的中學課本,曾被我反復看過數遍。而那時在我的家鄉,方圓幾公里內,我所熟悉的人,幾乎很難找到什么書籍可借。沒有別的書可看,我就下了功夫,決心把馬列毛著攻讀一番。我畢業時候,同學們曾給我贈送有10多個日記本,我選出最大的幾個本子,分別做了馬克思、恩格斯、列寧、斯大林、毛澤東著作5個專用筆記。馬恩列斯毛的著作到處都能買到,我先后自己花錢買了《馬克思恩格斯著作選集》、《列寧全集》、《斯大寧選集》以及《毛澤東選集》-至四卷等經典著作,有一次,還托在北京當兵的大隊支書的兒子,從北京買了一本列寧《哲學筆記》,這本書他沒要錢送給了我,使我很感激。這些書籍買回后,我一有空閑就認真閱讀,同時仔細做讀書筆記。在我看過的那些著作上,大都用橫杠杠做過許多的記號,而每一個筆記本,幾乎都寫滿了學習體會文章。這些體會文章,有的我曾加以整理,投寄到地區黨報《團結報》上,結果先后被采用了10余篇。譬如學《共產黨宣言》、學《哥達綱領批判》、學列寧《論共產主義左派幼稚病》等著作后,我寫的文章體會都曾被報刊采用發表過,在長達兩年多的時間里,我曾記了5大本學習筆記,總計約50余萬字。記這些筆記花去了我大量的精力和時間,而如今回頭來看,當初的這種學習方式是多么的機械而又愚笨。假如,在那一段寶貴的時光里,我若廣泛地學習文學歷史之類的知識,或數、理、化一類的知識,那收獲該是多大啊!只可惜受那時代環境的局限,我們不可能找到其他學習書籍,因而也只能盲目地學習政治書籍而已。
  
    盡管我自學的內容很貧乏,學習的方式也很笨拙,但那時的精神卻還是值得稱道的。一年四季,在繁忙的勞動之余,每天我都擠出時間在書桌前學習_陣。夏天,天氣熱,蚊子多,我穿著半統鞋和長衣長褲,抵御著蚊子咬而端坐在桌前學習;冬天,天氣寒冷,我用大紙盒裝了許多舊棉絮,坐著將腳裹在紙盒里學習。多少個夜晚,當村里的人都進入了夢鄉,我伴著桌前一盞小油燈,還在聚精會神地苦讀或疾書。由于油燈的熏烤,在我書桌后的板壁上,至今還留著厚厚一層黑煙垢。
  
    那時由于年輕,我的精力充沛。晚上轉鐘入睡,早上天剛亮又爬起來。鍛煉一陣后,回家吃過早餐,趕緊又得出集體工。工作好,勞動不怕苦和累,這是我計劃中制訂的第三大內容。我在兩年多的實踐中,真像個苦行僧一樣,實踐于自己所寫下的諾言。
  
    高中畢業回來,論知識在鄉里已算個“秀才”。大隊生產隊的領導開始對我刮目相看了。常駐我們生產隊辦點的大隊黨支部書記,在我回來不久,即要我當了生產隊的技術員。這技術員雖不是什么官職,但比起普通社員來,又較為優越。因為技術員相對社員而言多了一定自由;比如在大隊公社開生產技術方面的會,技術員有時需要去參加。而開會比隊里出工要輕松得多。在搞旱糧和水稻作物種植中,技術員干的是技術活,也不像社員勞動管束得那么死。
  
    我被指派擔當技術員后,當年早春就到公社培訓學習了兩次。公社駐縣農機局的技術員,到一個隊現場操作示范,給我們講解了早稻育秧播種的生產技術。學習回來后,各隊技術員就照樣畫葫蘆,一面按照教的要領育種催芽;一面抓緊平整早稻秧田。幾天后,早稻種芽長出,秧田犁耙施了底肥,即把種挑到田間播撒,種子上面覆蓋一層牛糞,有條件的生產隊買了薄膜再蒙上,那秧苗生長就快了。我們那個隊最初沒有薄膜,就全憑秧苗自然生產。早稻播種后,為防鳥雀吃種,需得有人在田間看守。這個輕松活兒落到了技術員頭上,在約半個多月的時間內,我享受到了這一特殊的“待遇”,每天只需從早到晚守田間,我那時帶了一把木椅,在田間坐著,一面守鳥,一面偷空看書或寫筆記,學習做工兩不誤,自己感到這是一年中最愜意的幾個日子。
  
    隨著春暖花開,早稻種芽漸淅長出了一片青綠。到四月中旬,田間犁耙水響,插早稻秧的日子就轉眼到了。這時農忙很忙,每天天剛亮就要出早工。社員清早出工沒有人喊難于統一,有的早,有的遲。劉支書有一天對我說:  “明天起你幫到喊早工吧!”
  
    “怎么要我喊工?這是隊長的事呀?”
  
    “你起得早,又有個鬧鐘,能夠準時叫人,這任務就交給你了!”
  
    我不好再推辭,就接受了這個任務。從那以后,每到插秧忙“雙搶”季節,都由我早上代替隊長喊工,我畢業后,姐姐曾給了我12元錢,特意讓我到縣城百貨店買了個鬧鐘。我早上鍛煉,就全靠鬧鐘將我叫醒。此時喊早工鬧鐘更派上了用場。每天剛到凌晨5點半,鬧鐘就準時叫起來。我聞聲而起,解個小便就出了門,先到老屋場,后到新屋場,把一個哨子瞿瞿吹幾下,然后就高聲吆喝:“起床噦……起床噦!出早工噠!”這么重復喊過兩遍,我就來到公路上,跑著鍛煉一陣,然后來到坪中的秧田邊。此時聽到叫聲的社員們從床上爬起來,個個也到了田邊,一天的活計就開始了。大伙兒卷起褲腳下田插秧,那春天的早上,田里的水還有些冷,下去扯過一陣秧后,才漸漸暖和起來。扯秧的技術也有講究,手要拔秧的根部,要連土帶根扯出,否則就要把秧扯斷。一個早上扯了約兩個小時秧后,太陽漸漸升了起來,隊長或支書叫一聲:大家休息吧!回去趕緊吃早飯!眾人于是從田里拔出腿來,到一旁的溝里稍洗一下,然后拿起鞋子回去。各家有人弄飯的,回去只要吃了,沒有人弄的,回去了還得忙燒火弄飯。村子里的上空,裊裊的炊煙就不斷繚繞。早餐后,接著上工,這時不必我再喊叫了。誰若遲點來到,隊長會扯起喉嚨大叫:“快上工呀,不要磨蹭啦!”
  
    眾社員到田間,將早上扯的秧分頭提到要插的田里,把秧拋勻后,就開始插了。按照老式的插秧辦法,是無規則地在田里插就行了,我那時在公社學的新技術,強調必須扯著索插,說這樣即整齊又保證密度。這樣,我們就按新式的扯索的辦法。_排人站好,兩頭固定人扯索,一排排栽插下去。這栽法固然可觀,但效率很低,插得很慢,全隊20多個勞力,總計只有十七八畝田。連插了10多天,到“五·一”左右,早稻才插完。
  
    此后不久,又接著栽插中稻。因為除了坪田有水灌溉可插雙季外,坡上的田都只能插一季中稻。上面對插中稻的管理要求不嚴,插秧可以自由自在各顯神通,秧插起來就快多了。作為種植技術員,我的主要的精力是放在雙季稻的管理上,所以,早稻插完后,田間管理的任務就由我擔當,我每天得擔著鋤頭,到田間巡視,看看水是深了還是淺了,秧苗長得怎樣,什么時候該施肥,什么時候該打農藥,什么時候該扯田草,這些都是我管理的職責。按照管理活兒的需要,我報告隊長,并決定是否派工幫忙,像扒田草,就得全隊人出動,一齊到田里扒土扯草,干上幾天才能拔完。施肥及農藥一類活兒,也得要幾個勞力一起干才能完成。
  
    田間管理的活計中,我最畏難的是施藥打蟲,因為農藥有毒,那味道刺鼻難聞,什么“滴滴涕”、“六六六”、“樂果”、“一0五九”,這類農藥那時候很普遍,我經常要和這類農藥打交道。打藥時我還要按規定戴上大口罩,藥水盡可能不沾到身上,但手上卻不可避免地時常觸到農藥,特別是撒拌沙類的六六六藥粉,還得一把把抓著給田間拋灑。施藥過后,用肥皂水洗幾遍,仍覺其味難以消除。
  
    早稻插下后,天氣一天天熱起來,盛夏一光臨,火熱的太陽更使萬物加快了生長的速度,此時,結滿谷穗的早稻,很快就成熟了。割早稻,插晚稻,一年四季最忙的雙搶開始了,我這時每日凌晨又擔負了喊社員上早工的任務。要別人起得早,自己就更要起得早,有時候,比我喊工還起得早的人是劉支書,他常常在我的鬧鐘還未響之時,就在公路上大聲叫醒了我。待我起床一看,離天亮還有一個小時。此時雖未睡好,也要強打起精神,出門又將社員們喊醒。結果,大家到田里勞動了好一陣天才亮。雙搶最忙的10多天,有時晚上還加夜班干活,一天勞動達到十六七個小時,睡眠不足5小時。再強的身體,在這種超負荷的勞動下也會垮下來。我那時候變得又黑又瘦,成天穿著一套土布染的藍衣褲,任泥土飛濺,任汗水流淌,整個人已不像人樣了。太累的時候,在田里插秧,插著插著就打瞌睡,幾乎就要倒在田中了。晚上,生產隊為加夜班,煮了幾大鍋飯,吃飯時,有人等不到分飯,朝地上一坐就睡著了。辛苦的勞動和汗水也沒有白流,這年秋季到頭,我們隊早稻晚稻都獲得了豐收,劉支書喜氣洋洋,因為這個隊是他的駐點隊。公社對我們這個生產隊的雙季稻豐收也給予了表揚。
  
    當年冬天,劉支書與我商議,又讓我搞麥、稻、稻三季制的試驗。我們在河畔種了二畝田的麥子。第二年又精耕細作種了雙季稻。我把很多的精力,投入了這塊試驗田的管理之中。結果,當年的麥子和早稻取得了高產,晚稻也豐收在望即將收割。劉支書把這塊試驗田的情況向公社書記作了匯報,公社書記下通知,請了100多名干部和技術員到我管理的這塊試驗田來參觀驗收。當場收割結果,畝產有800余斤。三季畝產達1900斤,創造了全公社試驗田最高豐產記錄。
  
    由于我的扎實苦干成績突出,生產隊大隊的領導也對我比較信任了。在生產隊,劉支書又讓我擔任了輔導員,經常組織社員開會,給社員講政治時事,學毛澤東著作,有段時間還按上級的要求學了哲學,雖然我自己對哲學并不怎么懂,卻仍得一本正經給社員宣讀講解,社員有時聽得昏昏欲睡,劉書記還會強打精神敲著桌子提醒大家:“注意哪!不要打瞌睡!你們聽不懂不要緊嘛,聽不聽是態度問題呀!”
  
    給社員上所謂夜校輔導課,連我自己都感覺有些浪費時間,但又不能不把這種形式主義堅持下去,通常是每月學2至3次。
  
    在學習勞動之余,我還有個最大的愛好就是愛寫新聞稿。在高中畢業回鄉后,每月我都要寫3~5篇稿件,投到縣廣播站、地區及省的黨報。這些新聞稿曾時常被采用,別看這些小豆腐塊的文章不怎么起眼,發表之后,在地方上卻小有名氣。本鄉人見了,誰都夸我是個“筆桿子”。我的東西寫得多了,漸漸也引起了上面的重視,
  
    有一天,大隊劉支書找著我說:“公社鄧書記要你去一趟,不曉得有什么事問你。”我不知是何事,匆匆來到公社,鄧書記熱情地與我握了手道:“你來得正好!我們按縣里的通知,要求公社抽1個人去到縣里搜集紅二方面軍司令部的展覽材料。我想這任務只有你最合適,怎么樣?你想去嗎?”
  
    我一聽見這事,忙說:  “我愿去,不過大隊生產隊還不知道哇?”
  
    “這不要緊,我會通知他們,這是縣里要借用的人才嘛!”
  
    我很高興地領了任務,當天就趕到縣文化館報到。在領導安排下,決定讓我和文化館黎連成老師一起到水順塔臥去搜集有關材料。塔臥是當年紅軍建立湘鄂川黔省革命政府所在地,那里保存的有關二、六軍團的史料很多。我和黎連成老師到此地一連住了5天,凡是此處有的史料我們都作了抄錄。當我在該處展覽館第一次見到當年紅六軍團年輕的肖克、王震等人的照片時,不禁感到十分驚奇,照片上的肖克僅20多歲,就擔任了軍團長,他們當年的年齡幾乎和現在的我相當。我亦20多歲,卻還在故鄉一名不聞,真是時代不同啊,俗語說亂世出英雄,我輩生在和平環境下的今天,又怎有機會走出鄉村干成大事哩!在將軍們的面前,我感到有點自慚形穢,然而我并不由此就消極了,相反,渴望有朝一日走出農門的愿望就更加強烈了。
  
    此次搜集材料不到半月,回到縣里抓緊編寫,約一個月后就將所有的展覽文字寫出來了。紅二方面軍司令部的舊址就是我所在的劉家坪大隊的龍堰峪,距我住的生產隊只有約一里路。把展覽布置好后,我又回到了生產隊勞動。我未回之前,曾有人猜測我會走出農村,但實際上我的表現再好,才華再突出,遇到招工招干之類的好事,是絕不會有我的份的,這原因很簡單,我的社會關系復雜,基層不會推薦。要跳出農門,又談何容易呢?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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